慕容芷凝抿唇一笑,侧躺在软榻上,一面喝茶一面调侃,“是谁说要跟我不必过下去了?你是不是该坦白交代一下到底为什么!”
君烨面色一僵,漆黑潭水恍然间乍出浪涛。然后又恢复平静,思虑再三,“凝儿,你的解药药引弄错了。那药引,是你……父亲下的!”
半空中悬着的被子落在地上,热热的茶倒在软软的地毯之上渐渐的流失。杯子还冉冉升起白雾。马车内寂静了好半响才再次看到木讷般的慕容芷凝嘴角扬起讽刺的一笑。而后,瞬间又恢复自然。
“烨,只是这样。干嘛要跟我闹?”她关注的重点似乎改变了。若是前段时间知道她或许还会伤心下,但是那药都不在了。药引是谁下的,又有什么关系?
君烨眸光一闪,看向外面,“凝儿,快到下一个城了。离悦城不过一天半的路程,很快就可以见到儿子了。”他转移了话题。
“少跟我转移话题,快说!”她的话,似乎带着强硬的口气。似乎要从榻上起来。
“你的伤昨天还在渗血!”君烨蹙眉不悦,将她的身子再按下去。
而慕容芷凝,却是直接将他的身体拉过来靠近她。牙尖嘴利的不饶人,“你知道就好,你知道还不快说。硬要让我乱动你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