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我去报社蹲着。”钱泰说罢,就带着十几名便衣朝《法制早报》大楼走去,分别占住了东、南、西、北四个大角。朱恺琪的办公室在六楼,从北角能看到它的窗户。钱泰守的就是这里,通过百叶窗能看到顶灯仍然亮着。
忽然,大楼突然响起了报警器,笛声响彻云霄。钱泰当即朝大楼跑去,跟对讲机高声命令:“所有队友,所有队友,报社大楼有情况,每角留几人,其余的跟我进楼!”
一瞬间,四面八方十几名便衣迅速凑到大门等钱泰命令。
“封锁所有出口!楼梯、电梯、地库,安全门!你们几个,跟我去六楼!”
众人当即分散,钱泰和四名便衣一口气冲上六楼朝朱恺琪办公室奔去。只见江如风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放在报警器上,看着朱恺琪凌乱的办公室彻底呆住了,颤颤道:“小朱说他就在办公室,哪儿都不去。”
钱泰知道出问题了,说:“江总,麻烦让一下。”
江如风仍有些恍惚地挪挪身子。钱泰冲进办公室,手探过朱恺琪办公桌,见桌子往外倾斜,显然被大力挪动过,转椅被推出了好远,打在玻璃书柜上震下了好几本书。台式机的主机不见了,看电线拉扯程度有被强行拆卸的痕迹。屏幕连接笔记本的线还在,笔记本却不见踪影。墙角有朱恺琪的手机,地上的“新闻奖”奖杯顶部沾着鲜血。而在奖杯边上有两三片非常细小的塑料碎片。钱泰用食指粘起碎片,借着顶灯的光端详,认出那是手表的屏幕。钱泰打开手机软件见朱恺琪定位还显示在此处,顿时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