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被自己宰了,但有一种男人,到了年纪就有点女儿奴属性。
雇来的两个车夫,把买来的六口大黑锅,人尿一桶桶地抬进院子,半空中苍蝇嗡嗡嗡烦人地飞着,陈玄一眼就看见贴在墙根上的吴光,“吴光,你来的正好。”
吴光一听叫他,屁颠屁颠上前。
“大郎,今个还跟昨个一样的活吗?”
“嗯,一样,不光一样我还给你涨工钱。”
“涨工钱!”吴光一听五十文一天的工钱还要涨,声音都激动得不可置信地发抖,“大郎,你还、还要给我涨工钱!”
“嗯!”
“昨天给你五十文一天一夜,现在给你涨到八十文。”
虽然是看烧水的锅,但收来的尿液会越来越多,再加上这活太埋汰,陈玄不单自己一手不想伸,家里谁他也可能让碰。
就看在良心的份上,给吴光略微涨涨。
“八十!”
“八十文钱!”
吴光和张二狗同时开口。
“哥,你疯了!”张二狗顶瞧不上,吴光这癞子懒汉,老大不乐意,“哥,不就烧个火,看个锅,你有这钱干啥不好,你给他!”
八十文比他当初在货站抗包多了好几倍。
姓吴的这个傻子,他凭什么挣这么多钱。
一天八十,十天就是八百。
有那钱,他攒着给何小金赎身好不好。
张二狗气的一蹦三丈高,“不行,哥,这钱你不能给他!不就是烧火,我也能干,你把钱给我!我来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