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德下意识停下了话头,看向了叶鼎宇。
“还是我来说吧。”
叶鼎宇接过话茬,尴尬说道,“我十八岁那年,家里给我安排了一桩婚事,但我自认为有知识有文化,坚决反对这种封建婚姻,愤然离家出走。”
“在这期间,我认识了年轻浪漫,活泼可爱的小翠,但就在我们正要悄悄登记结婚时,却被我爸爸装病骗了回来,软禁在了家里。”
叶鼎宇沉默两秒,苦笑道,“但因为我离开前的一夜冲动,小翠怀孕了,在那个年代,未婚先孕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为了不让家里人蒙羞,小翠只能仓促嫁给丧偶丧子的中年男人赵柄铨。”
“因为早了三个月生孩子,小翠可没少被赵柄铨和她的婆家人羞辱,孩子刚刚断奶,她就产后抑郁跳河自杀了。”
叶鼎宇重重叹了口气,黯然说道,“都是我害了小翠和那个可怜的孩子。”
“后来呢?”
顾小凡问道。
“那个可怜的孩子很快就被小翠的婆家人悄悄送人了,至今下落不明,赵柄铨也因为小翠跳河自杀,和早产野种的事情,被邻居们指指点点,让他倍感羞辱,一直对我怀恨在心。”
叶鼎宇重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两个月前,赵柄铨突然卖掉全部产业,把所有钱都被转去了一个瑞国银行账号中,没过多久,他就突然病故了,但临死前却放出狠话,一定不会让我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