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的腰更像是要断了一般,酸软无比。
这种感觉傅青鱼再熟悉不过。
若说昨晚一开始是她酒后先乱来,那后来的一切定然也是被谢珩抢占了主动权,不然她的身子今日不会这般疲软。
傅青鱼心中的愧疚瞬间减去一大半,抓过裙子一层一层的穿好,这才去水盆处洗漱。
水盆的水还温热着,显然刚端进来不久。
傅青鱼取了面盆架上的帕子拧湿了洗脸,又取了柳条刷沾了牙粉刷牙。
刷了几下傅青鱼就嫌弃的放下了柳条牙刷。
不管多久,她依旧不习惯这种柳条牙刷,还得是她自己自制的牙刷才更舒服。
干脆下次多做一些送过来好了。
傅青鱼心里想着,洗漱好拿了一根谢珩看起来最为普通的发簪随手将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这才出了卧室。
此时丫鬟们正好将饭菜送进来,布置好碗筷。
谢珩已经落座,见傅青鱼出来便向她伸手,“过来坐。”
丫鬟们低头上完菜,轻手轻脚的退出去,只留晨夕一人在旁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