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去死吧!”气急败坏的伊莎贝尔一把推开他,好死不死的,又推在安东尼的左臂上,直痛的他嗷嗷叫…
…
庄园,卧室中。
“你今天好像一整天,都闷闷不乐?”安拿着一杯热牛奶,放在阿方斯的手边。
正坐在阳台吹风的阿方斯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
“是安妮的事吧?”安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中午安妮说出来,她高兴得大呼小叫,但下午的时候,已经只字不提了。”
“你觉得,一个孩子一出生,就拥有高高在上的地位,享受着别人奋斗几十年、几百年都得不到的东西,这样的制度,合理吗?”阿方斯转过头来,不紧不慢问道。
安看着他,一声不吭。
她当然知道不合理,要不然,她也不会喝醉了酒,在新婚那边,跟阿方斯说出那句“我也很认真的生活啊,为什么我什么也得不到”的心里话。
只是存在即合理,更别说,他们也变成这个制度的受益者;作为一个母亲,她也希望,她的孩子享有这样的一切…
“如果你像安妮那样天真,你早就死了,不是吗?”阿方斯又问道:“高高在上者,再怎么天真都可以,卑若尘土者,再怎么努力都是错的。”
“你怎么了?”安伸手握住阿方斯的手:“怎么突然在想这些?”
“我正在想,我竭尽全力、想让安妮的孩子成为亲王,那些真正的阻力,是什么。”阿方斯叹了一口气:“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