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损未刊手稿中,有“辨奸论,诛胡适也。言行矛盾,好名无耻,揽权尝试,淫乐思乱,骑墙诈欺”等句,未写具体内容。北大学生郑汝翰因病去世,林损作《郑汝翰哀词》,斥胡适之言行有损学生之纯洁:“郑生肄版太学,号位高朗纯洁。然胡适之流,挟其淫妖狡险之才,倡浮薄无根之学,为异族牛马走,揭旗帜以拥皋比,陷溺人心,不知所底。使郑生尚在,其能不受磨涅与否,未可量也。”
他在与表侄陈谧的信中,分析形势,同样表达了对新文化的抵触以及对胡适的反感:“今日之患,不在末坏,而在本衰。学者无以自立,务求胜人,碎义难逃,哗世取宠,非徒文学之一事也。逐新者妄,守旧者愚,其大本大法皆失之矣。唯愿精造自得,资深逢原,暂居闇然,不患不日章耳。”“乾坤之运,不能无变,文学之变,由来亦久,气化推移之中,必有刍狗筌蹄之设。昔之八股,独盛五百年,及今一蹶,遽为灰烬;白话虽行……不待五百年也。”“蔡元培本一浮华小人,寄迹他国,情均聋瞽,纳采游士,以推行其竞名死利之为,非知学者。胡适鸡狗虫豸,更无所置之。设速朽之业,以邀不朽之名,自古断无此理。昔尝戏驳其说,凡数百条,批隙导窾,颇云砉然,既而秘之,诚不忍割鸡以牛刀也。”胡适曾作《不朽——我的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