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涌起一阵愧疚,没有龙族心鳞还有其他东西可以治,不过没有晏画一切可就白谈了。
谢一番斟酌后,她很快定下主意,“算啦,我先陪你回去,我也要找闻昼问个明白。”
时嬴自然是一切都随着她,反复无常的话,也只让他多应了一声。回到城主府,腰间再度濡湿一片,时嬴苍白着脸,借着弯腰的空隙将伤口掩盖住。
谢拂池却哪里能看不见?抓住他的胳膊,低低道:“我替你处理一下。”
他默然抽回手:“不用,它自己会好。”
谢拂池指尖虚虚按着他的伤口,只觉心里堵的慌,她鲜少有这样茫然无措的时刻,低着头沉默了半天。
时嬴看进她眼睛里,“我是说真的,没有在敷衍你。”
是的,即使他自伤,以他的灵力也不会伤的很重。可是谢拂池想到的却是他体内的涅羽——
“剖开他的心。”那日晏画如是说道:“只有这样,才能取出他心窍上的那枚涅羽,但他神魂深处还有一道封印,这道封印神力深厚,我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