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也不想承认。
他宁愿是自己学艺不精,看错了。
池外公轻轻拍着他的手背,“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
“住院的时候,我就在想帮你铺平之后的路。”
“陆证身边的那个特助,是我老战友儿子的学生,我费了些心思,说服他反水。”
池家只剩爷孙两个,一个年老,一个短命。
按理说,特助是不会犯傻的。
但年轻的时候,池老爷子层救过他爷爷。
池外公从来都没想过用这份恩情去捆绑。
但感觉自己的身体力不从心后,他不得不利用这份恩情给自己的外孙争取一份生机。
并非是让那特助做什么背叛陆证的事情。
只是让他在必要的时候放些水而已。
“寻找一位肯出面帮忙的大师本就不容易,玄盟都认识贺大师,不会出面。”
“他也是觉得陆证的这个要求为难,才顺势从散修里面随便找了个人。”
这事并非是池外公一早就知道的。
他只是从住院开始就在帮池宴礼疏通关系。
在知道今天的修道者是个散修之后,他联系了特助求证才知道的。
池宴礼鼻头有些酸。
他从生下来,身边的人都带着怜惜的滤镜。
只有陆母和外公是真的心疼他,想尽了各种办法只想让他活的开心些。
陆母去世后,他被认为是扫把星,赶出了陆家。
是外公把他接回去抚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