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可兰立刻露出了鄙夷的表情,还狠狠的瞪了神算子一眼。
“就是!人家挣钱也是凭的真本事。不像你们这些老油条,除了坑蒙拐骗就是拐骗坑蒙,一看你就不是好东西。
你刚刚还拉着人家,这么大岁数也不嫌丢人,都快入土了还惦记人家小姑娘。大家都来看呀,老骗子耍流氓啦!”
“你!”
神算子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薄谨言也跟着笑笑,但她并没有耽搁。
“我们走吧。”
劳可兰拿过薄谨言手上的麻袋,直接扔在地上,并自来熟的挽起了她的胳膊。
“小大师受苦了,以后有劳姐在呀,可亏待不了你。”
随后,劳可兰又压低了声音,挽着薄谨言的手也越来越紧,生怕她跑了。
“你怎么知道我姓劳?你知道我是谁?”
薄谨言并没打算隐瞒。
“你误会了,我乡下来的,粗俗惯了,我本想脱口而出你这老娘们儿,话到嘴边变成了女士。谁知歪打正着你姓劳。”
劳可兰将信将疑,薄谨言趁机抽回手,背在身后。
“我可不是什么人都算的,我说过了,我只算有缘人。刚刚我已经算过你了,先付报酬,否则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劳可兰的车上,还真就有一个银色的金属箱子,里面放着一件西周的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