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舒华愣住，他是聪明的，知道她要跟他说什么。
他不点穿她，也给自己留了脸面。
有些话，他大概也说不出口吧。
“季凤白，我……”
章舒华犹豫间开口，还没说完，季凤白倒是先打断了她。
“我开玩笑的。”他先一步打断她，好似生怕她说什么让自己不愿意听到的话。
章舒华再一次将话咽了下去。
季凤白唇角勾了下，“我没别的意思，不要心里有负担，我之前就说过了，不勉强你。”
更何况，她还是冯靳洲的女人。
季凤白始终记得这一点。
章舒华点了点头，心里头比刚进来时还要难受了些。
“若是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那我们就尽快寻个日子，登报说明一下吧。”
章舒华到底还是说了。
她想着，她要和冯靳洲离开这里了，若是离开之前没有和季凤白把离婚这件事办好，也算是耽误了他。
所以，这是她要办的第一件事。
季凤白没直接答应，只问她，“你想好往后要去哪里了吗？若是没了季少奶奶的身份，你父亲那边是不是不太好办？”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章儒均对她如此客气，一是因为她是季家的少奶奶，二也是因为章家实在是没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