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才子道:“最后一句,定然有将人生看破之意。文风才气可比,心境风尘之感,我们早早输给安阳公主。”
他再次抬头望向安阳使臣的阁楼间,这一次眼睛里多了很多东西。
“安阳文学,竟已达到了大夏之境界了吗?”
感慨之余,他却是又豪迈大笑起来。
“我等自诩中原天下文风第一朝,却是不想这文学一风,能刮得了大夏,也能刮向了别处去。人非人,事非事,我等自诩高人一等,却又是不如人。可笑!可笑哉!”
在众人的视线里,京都第一才子瞿家青年,大笑这挥袍离去。
大夏这边的才人,皆是低着头不语。
他们这些每日游离锦花玉食中的世家弟子,何来的人生大愁。
无过于看一些文书,感怀伤秋无故生愁罢了。
不比遣词造句,光是这文意,他们何不知道自己早早败下阵来。
女帝望着这一副诗词不语。
别人不知道词中写的是何物,她一个知晓真相的皇帝,还不知道安然萱儿这诗词中写的友人离别之愁,而是生死两茫茫之愁!
大夏才子的诗词被悬挂出来吗,已经没人再做多少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