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骂的什么吕翔没听懂,可他分析出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北满城内的日军已经不多了,否则这日本兵都困到了如此程度,为什么不找人来换班?
看到这儿,他更钦佩绣娘,这个女人心细如发,要是没有如此缜密的分析和大胆的决定,没准就错过了这次机会。
噌。
吕翔在胡同里后退两步,紧接着迈步上墙,蹦起来往墙上一蹬伸手就扒在了墙头,顺着铁路署的外墙翻了进去,落地后把压低身体蹲在了墙角阴影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铁路署的院内空无一人,两边摆放着被扣下的货物用帆布盖着,吕翔正蹲在铁路署的小楼墙角处,将院内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而他,穿着一身黑衣在阴影里仿佛根本就不存在。
吕翔观察好了情况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对于这未曾来过的地方他显得尤为小心谨慎,悄无声息靠近了小楼墙体后,才向门口望去……
整个铁路署,只有两名日军在门口站岗!
吕翔有点兴奋,他都多久没进过如此好偷的官府衙门了,更没有过剜门盗洞也如此正气凛然的感觉,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专门找铁匠打的尖嘴锉,顺着身旁的窗户开始撬腻子,等腻子撬的差不多了,这才用手扶着把一块完整的玻璃给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