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自己的脸在慢慢变红。我知道她会注意到这一点,心里也有了主意。人们在内疚或紧张时脸会发红,但生气时也会。为了不表现出紧张和心虚的样子,我只能装作自己在生气。
“也包括费舍尔先生?”我问。
“费舍尔怎么了?”
“他也很开明吗,利普小姐?”
“那重要吗?”
我又看了她一眼说:“如果费舍尔像现在这么开明,我会非常担心,怎么说呢,担心自己难保不倒霉。”
“因为他泼过你酒吗?”
“啊,他跟你说了,是吗?不,那只说明他蠢。我担心是因为他粗心大意,因为他令人感觉不对劲。”
“只有他令人感觉不对劲吗?”她的嗓音现在明显尖锐起来。我知道话已经说得差不多了。
“还有什么不对劲呢,利普小姐?”我很警惕,但不奸诈,利普小姐。我看重自己的利益,利普小姐,但是我也知道如何保持谨慎,无论这种人设看起来有多么虚伪。
“是啊,还能有什么?”她简短地说了一句。
她没有再说什么。考验结束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过关,但是我已经尽力了。我很高兴自己能松口气。我希望她不会注意到我在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