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拿到赦免令牌似的,转身就跑,逗留了十几分钟,才带回消息回来。
车凤琼立马寻了过去。
楼明芳一见车凤琼,脸就拉得老长,话更是毫不留情面,“你还好意思来找我,我以为你觉得丢脸,已经卷铺盖走人了。”
车凤琼上前,问道:“楼长老,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白静当局长已经成为定局?我这一年可没少孝敬你,你说过要把局长之位留给我的。”
楼明芳气得歪脸,破口骂道:“你还好意思来找我兴师问罪?我给你铺垫的路,全被你自己毁了,好好儿的你非得去搞个面试,非得给自己招个祸害,你说你那木鱼脑袋除了惦记局长之位,还有什么用处?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你还敢比,我看你不是没脑子,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不也是4:6输了吗?你当初是如何保证我的,说局长之位一定会是我的,可你连长老会都没有说服,就算今天没有这场面试,你还是4:5,怎么可能轮得到我。”
楼明芳今天一再被挑衅长老威严,本就已经怒火攻心,现在车凤琼竟然也敢对她吼,可是气得她要吐血。
“你给我闭嘴,没用的废物,为了扶持你,我给姓徐的姓陈的他们几个多少好处你知道吗,你又知道这次的失利,带给我多大的损失吗?
现在白静掌管刺绣局,以后整个刺绣局都会与我对着干,我没找你算账就够了,你竟然还好意思跟我吆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裁了,让你在这圈子里,永远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