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来来回回说的都是那么些东西,又能让你感觉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全都说中了。
出了医院,苏茹接了同学电话,说是附近有个同学开了个农家乐,想要接她过去打牌。
有了老同学在一起追溯当年,苏茹也就不那么跟着自个冰块一样的儿子待着了。
苏茹走后,医院的风景不错,他难得放松地在医院后院里逛了起来。
走了一小会,他忽地想到姜漓唯一的家人,一个阿婆好像就在这个医院。
司寒夜犹豫了一小会,还是稍显灰头土脸地给吴迪打了个电话。
询问姜漓阿婆的住院科室。
吴迪可太知道他是什么性子了。
当年跟白欣辞的感情也是这样,死活不肯承认,到头来弄得跟来回拉抽屉一样,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得知了姜阿婆的科室,司寒夜特地去了医院门口挑了好大一束花。
紧张地敲响了姜阿婆病房的门。
“高俊俏的后生。”姜阿婆小眯着眼问,“你是来找哪一个的呀?”
人老而精。
姜阿婆活的年纪能有他两个多。
他那闪躲的神情,和欲言又止的样子,一打眼她就猜了个大概。
“你是我家阿漓的朋友?”姜阿婆笑着问。
“您好,我是姜漓的朋友。”司寒夜回答的头皮发硬。
姜阿婆开门见山地道:“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要是没什么事情,谁会闲到来看她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