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止剜了她一眼,冷傲的低哼,“不要脸。就凭你也想与本座相提并论?”
“师父这是要与徒儿过招?”千寻剑眉微挑,一身的飞鱼服,愈发的英气逼人。
他睨一眼她藏手于身后的动作,满脸的鄙夷与不屑,“你那三招两式还是为师教的,拿什么跟本座过招?真是愚蠢。”
千寻不答腔,她也不是头一回与他唇枪舌剑,奈何他这条毒舌,每每都要赢上几分才肯罢休。思及此处,千寻也不再说什么。
哪知他忽然眸色一沉,陡然上前一步,惊得千寻几欲后退。
岂料他只是挑着眉,弹指掸去她肩头的木头碎屑,“真是个不怕死的!下次去地宫,死了直接埋了作罢,眼不见心不烦!”
音落,他嫌恶的拂袖跨出门去。
千寻还愣在那里,半晌没回过神来,他来了又走了,到底想做什么?但一想起他的那些话,千寻就耳根子发烫。
什么叫晚上让你满意?
绿萼与海棠快速进来,“大人你没事吧?”
脸上滚烫,千寻眨了眨眼睛,“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当然、当然没事。”
海棠怀疑的盯着千寻的脸,“大人?”
千寻忽然嚷道,“我说没事就是没事,还要说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