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个个看了一眼脚下的孙源说:“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这也是我比较担心的,可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总不能我在这里看着吧。
于是爬在韩个个耳朵边小声说让她以自己要紧,站的远一点看着,万一孙源装晕过去,到时候她自己尽量跑了就行,这个人柴菲菲他们会有办法逮到的。
见她点头,我快步往屋子里跑去。
人刚一踏进门一股阴冷气就差点把我逼出去,本来在外面正在像蒸包子似的蒸着,突然进到一个冷的要发抖的地方,而且这种冷还不仅仅是降温造成的,直觉得身体像要被某种东西穿透,而那些冷气就从穿透的地方“嗖嗖”地过。
房子里没有任何动静,没有看到柴菲菲,也没看到其它的东西,但是感觉着像是整间房子里都是眼睛,正从四面八方看着我。
突然听到柴菲菲叫我的声音,正要应她,才觉得这声音带着点诡异,因为我没辩出方位,也就是说我根本听不出声音了发源地,也找到出声的人在什么地方。
如果真是柴菲菲叫我,一个活人在屋里,不可能我分不出的。
客厅中间昨晚掉下来的天花板仍然狼藉满地,整栋房子虽然才封了两三天,却像几百年没人住过一样,到处都是阴森荒凉。
我没急着往里走,站在门口处有五分钟,什么动静也没有,先前叫我的声音也没有再出声。
可是当我适着又往里面走时,却听到门口处有人叫我,这次是韩个个,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往门口跑过去,但是没有一个人,本来被打开的门现在已经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