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伤顿了顿,一笑:“红纱晚上终于敢出来院子赏月了。”
我看着他,担忧的说道:“绿木叔公可不是个好人……在北海的时候他就经常……经常调戏姑娘家。”
落伤似乎并不在意,耸了耸肩说道:“红纱是你的朋友,他不会这么做的。”
我倒希望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不过想到终于他在南海能安定下来,或许就不会随时抛下我离开了。绿木叔公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却没有父亲所给的安全感,总觉得他会一夜之间消失在南海,跑到其他地方去游荡。
我蓦地想起个问题,问道:“青烟是你师傅?”
落伤的瞳孔微微一缩,看着我的眼神极为复杂,默了默才问道:“是。”
“那……”我心里有些紧张,手心竟渗出了汗,“他跟我是什么关系?”
“朋友。”落伤的声音平缓,听不出有什么感情,“你,我,红纱,青烟师傅,是朋友。”
我的心中又泛起奇怪的情愫:“仅仅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