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死活不肯擦身子的人,这会儿再也抬不起胳膊和腿了,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凭靳乔衍翻来覆去地给她擦拭。
隔天醒来,周围的狼藉已经整理干净,她睡在床铺的正中央,屋内早已没有了靳乔衍的身影,就连那股岩兰草清香也荡然无存。
她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脑袋疼得厉害。
她喝惯了白酒,没想到这洋酒后劲这么大,什么时候醉的都不知道,甚至怎么来的酒店她都忘了。
是桃子把她送过来的吗?
依稀记得,在包间的时候她看见靳乔衍出现了。
是靳乔衍把她送过来的?
完了,怎么还喝断片了,连谁送她来酒店的也不记得了。
捶了几下生疼的脑袋,她撑着身体坐起来。
随着洁白被子的滑落,她这才发现身上不着一缕,要不是看见床尾处垫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摞衣服,她简直要疯掉。
除了靳乔衍,没人会替她把衣服码放得这么整齐。
震惊过后,她才发现四肢酸软无力,不仅无力,还疼得厉害。
依靠着床头坐着就不想动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觉睡醒整个人都快要废掉?
是和靳乔衍干了什么吗?
四肢疼成这样,还能干什么……
靳乔衍平时就算再粗暴,也从来没有过四肢都抬不起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