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一,江间惜刚吃完早饭,就觉得胸闷,感觉光珠外的水雾越来越厚。
这是花花哭了,它已经许久没有哭得这么伤心了。
江意惜的心一下提起来,怕它在山里出事。
她让吴大贵赶紧去一趟庄子,看花花回来没有。
午时,吴大贵和抱着花花的吴大伯一起来到浮生居。他们半路遇上,一起回来了。
花花的眼睛肿成一条缝。
它一看到江意惜,就跳进她怀里张嘴嚎起来,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江意惜问道,“怎么回事,谁惹它了?”
吴大伯道,“是一个不认识的和尚。太气人了,他来庄子里化缘,却说花花丑得紧,比他还丑。那个和尚,唉,又丑又凶,花花就难过了。”
不用说,一定是愚和大师又想要眼泪水了,故意让人去气它。至于那个又丑又凶的和尚,八成是戒十。让他单独完成这种任务,老和尚应该非常放心他了。
江意惜顺着花花的毛嗔道,“跟你说了多少次,说你丑你又不是真的丑,干嘛那么难过。他那么说你,兴许看你长得太好,是猫猫中最漂亮的,故意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