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晚看着时金枝装的很兴起,不知道她这次又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她每次都蠢的要死,时晚晚倒是想看看她的智商有没有一点长进。
时金枝:“从我和我妈妈进入时家开始,你就处处刁难,处处排斥我们母女,我妈妈跟我说,你是因为这么小就失去了母亲接受不了所以才会这样,让我多体谅你一下,还说时间长了你会看到我们的好。”
时金枝声音听着凄楚,哭的肩膀都在耸动,瘦小的一个人站在时晚晚的面前,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被打压的弱者,让人心底生怜。
时晚晚的脑回路倒是清奇,她观察起时金枝的面容,哭的这么厉害了,睫毛膏和粉底都没有脱妆,什么牌子的这么防水一点妆都没有脱。
时金枝还在继续楚楚可怜的控诉:“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样没有改变,甚至是比以前对我们的态度更恶劣了,你平时刁难奚落她也就算了,刚才我妈妈叫你参加爷爷的忌日,你还要羞辱她,时晚晚你简直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