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青不断地点头,偶尔才插.进几句话问一问。
半小时后,神情冷肃的冬姐,带着她的律师杜墨走了进来——那是一个很厉害的律师。
在律政圈,杜墨和巍青算是老对手了,今天两个人在这里见着面,彼此虚虚地笑了笑,握了一个手。
巍青感慨道:“杜律,我们怎么老遇上?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这么急地赶来这么一趟。”
“巍律,你的手伸得倒是长,都管到了春州城来了……”杜墨笑得更假。
“哎呀,没办法,谁让我的东家在在这里惹上事了,据说这里有人绑了我的当事人,这是在触法律的底线啊……”
“哎呀,巍律,瞧你说的,那怎么能叫绑呢?明明就是请,不过,老巍啊,你这位当事人,居然抢我当事人养的小朋友,这事做得太不够地道……”
两个人一上来就唇枪舌战了一番。
时欢觉得废话太多,懒得听,直接拍了一下桌面,淡淡道:
“冬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柳戍已经年满18周岁,之前,由您当他的监护人,的确是麻烦你了,但以后,他可以自立,至于他的妹妹,则可以由他一力监管。
“今天我组这个局,就是希望您咱们可以和和气气地结束监护关系,痛痛快快地把监护权还给小戍。”
冬姐一直盯勾勾地盯着时欢,看不懂她。
关于她的那点历史,她已经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