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魏军突现一队骑兵,冲散我江边五千大军,将所带战船全部烧毁。”一名士兵惊慌来报。
陆逊惊得差点跳起来,怒道:“对方多少兵马?那可是五千精兵,怎就不堪一击?”
“只有千余人,甲胄坚固,行动迅猛,并不恋战,只为烧船,一战即退。”
“气死我也!”陆逊气得差点吐血,战船没了,等于断了他的退路。而且,还有不少军需物资也在船上。
“攻打庐江,一刻不停!”陆逊随即下令道,一边派人用小船渡江,请求后方继续支援战船和粮食。
陆逊憋足了劲头,把心头第一把怒火烧在庐江城上,排兵布阵,无懈可击,然而却有牛刀小用之嫌,庐江城似乎很容易打,不到半日,城中兵马尽数退走,片刻之后城门打开,大军涌入。
陆逊顺利占领了庐江,心头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城中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粮草,显然早有弃城之意。
“大都督,满宠似乎颇得王宝玉交战之心法,还是尽早退兵,且容探查清楚再战。”大将全琮冷静的进言道。
“大军已到此地,岂能无功而返?满宠,我誓要擒汝!”陆逊当然不甘心,心中憋着一股怒火,都说荆州牢不可破,没想到荆州出来的人物,也如此狡诈。
全琮闷闷退下,暗自派人去侦查这支骑兵的来头,几日之后,一无所获,完全不知这支骑兵的踪迹和数量。
轻易得了庐江,陆逊也自然想到了诱敌深入这个计策,当然不会轻易上当,还想依照以前的打法,在庐江构建大量防御工事,稳扎稳打,再取合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