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为弟就看着六皇兄能够装多久。”
听着二人的对话,洛轻姝放下筷子,用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又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
“这轩辕离,还真是好能装。”
洛轻姝低语一句。
就冲着上次在新乡城,他们几人就已经与他撕破了脸。
可这人依旧像是忘记了所有一般,看着任何人都是笑脸相迎,隐藏极深。
“那可不?”
夜司辰点点头,又给洛轻姝满了一杯茶水。
“皇城之中要说心思最深沉最能伪装的,便是轩辕离。
只要是他含笑看着你,就总给人一种戴着假面具的感觉。
他可以上一刻与你谈笑风生,下一刻就会死在他的利刃之下。
以前父王就曾告知于我,让我要多加提防这轩辕离。
总之,这人不是善茬,以后,我们离此人远一些便好。”
若是再不吸取教训,他不介意让老皇帝白发人送黑发人。
又忙活了两日,这天,司文荷又哭丧着一张脸来了太傅府。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以及八间商铺房契,还有好些珠宝玉器,有些肉痛地放在司晋安和老夫人的面前,且哭得悲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