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知道，为何还告诉皇上，让他派人保护夏雨薇。”温声声不觉得萧殁那么好心。
皇上对夏家，有内疚不假。可这么多年过去，这么内疚早淡了。皇上这么做，在温声声看来更多是做给别人看。
萧殁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白皙的手，比他的手小两圈：“皇上对信国公府早有防备，只是碍于功勋，不好动手。夏雨薇只是个幌子，让皇上堂而皇之派人过去，即便被人知晓，也有理由解释。”
温声声诧异地坐直身子，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夏雨薇很可能是唯一的夏家人，皇上还忍心利用？”
萧殁勾唇：“天家无情，你想太多了。”
温声声忍不住问道：“皇上打算除掉信国公府？”
萧殁笑笑：“信国公府只是皇上平衡世家的一枚棋子，国公府没了，会有其他人顶上。”
“皇上要提拔人？”温声声越发不解，“谁？”
“不知。”萧殁将她的头再次放在肩膀上，“不管是谁，我们都无法左右。温家已经表明忠心，皇上暂时不会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