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挺崇拜他家小闺女的。
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小闺女天天跟县太爷这样的大人物打交道,竟从来没怵过。
可这冰天雪地的,林松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居然就冒了一头汗。
林松觉得就算给他个官官做,他也当不起来。
可小闺女不一样,小闺女这是很明显的天生贵人命。
临走时,林松又跪下磕了几个响头。
若溪:“……”
爹爹好夸张啊。
……
若溪和安儒去了安儒的房间,是二楼。
听着外边怒吼的风像是在搞掠夺,根底不扎实的万物或没有根底的,都被卷走了。
听着就觉得似乎有风窜进了骨头里。
若溪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安儒拿了个马扎,搁置在炉子旁。
他坐在那里,亲自调了一下炉火,若溪就听到,炉子从刚才的悄无声息,变成了熊熊热烈。
若溪哒哒哒的跑过来,也拎了个马甲,在马扎上坐下,取了杏仁和葵花籽,放在炉子上烤着。
“若溪,关于那只鹦鹉,越来越不对劲了……”安儒很难得如此这般严肃。
“哥哥说吧……”若溪心里有些小忐忑。
“景夫人说,鹦鹉这几天居然说了一些让人震惊的话,”安儒便有条不紊的说道,“它说,天干阴阳和五行,极度颠倒,十二地支也错乱,不出三个月,必将大祸来临。谨防地动灾害、火焰山喷发、瘟症肆虐,普天之下的人类,都将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