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若诗走出厨房时,师父没在,秦享捏着棋子,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她看了眼棋盘,又看了看秦享,似笑非笑道:“把师父气走了?”
秦享听出她的笑意,牵起颊边的酒窝:“师父承让。”
“人呢?”
“出去散步,半小时后回来吃饭。”
“你怎么还不走?”
“等你。”
若诗望着他,眼里是怎么也掩不住的笑意。
秦享递了枚黑棋给她:“下一盘五子棋。”
很快,一局结束了。秦享抬起头,不偏不倚撞上若诗的目光。
若诗舔了下嘴唇,垂下眼:“谁教你让我的!”
秦享没说话,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若诗把黑白棋子分开,一颗颗分别收回棋盒里,她手背上那块烫伤的印迹正对着秦享露出来。
红色的,不大不小,从手背中间一直蔓延到食指和中指的指缝。虽然已经生出新的皮肤,终究是比周围肤色颜色鲜红了一些,在她白净的手背上显得格外突兀。
秦享握住她的手,大拇指在她手背那块新肉上摩挲,他略带薄茧的指腹像是砂纸在打磨。若诗觉得痒,想缩回手来,却被他紧紧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