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阳心里有了底,随后给侯天喜打了个电话,侯天喜听说魏局长要请他吃饭,立马就答应了。
晚上,侯天喜如约而至地来了,他一改往常的穿着打扮。西装领带不见了,改成了中山装,口袋里还别了一支笔,头发打了发油,纹丝不乱的样子。
马天阳作陪,魏局长三个人就开始吃喝,侯天喜一直夸警局的伙食好,不像日本宪兵队,日本人吃的东西他不习惯。
马天阳就说:你天天去马迭尔吃大餐,还用在乎日本人的伙食好不好。
侯天喜喝了口酒道:你们不知道哇,最近宪兵队管得严了,不让外出,更不允许在外面过夜。
魏局长也好奇起来:这是怎么了?对我们警局也管得严了起来,让我们二十四小时值班。
侯天喜摇摇头,马天阳见他不愿多说就换了个话题:天喜,咱们是老同学,虽然见面机会不少,可吃饭机会却不多,来,干了这杯。
两人就干了,酒是西凤酒,是魏局长珍藏多年的酒。
侯天喜又和魏局长干了两杯,酒就有些上头,话也多了起来,他见四周无人才说:日本人要有大动作了。
两人都去认真地听。
侯天喜卖了个关子:城里城外的部队都调走了,一部分人去了关内,一部分人去了吉林。
魏局长忙问:去关内的我听说过,调吉林去干什么?难道那里要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