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为什么就没有尝试依靠他一点,在里面等待他的营救。
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对待自已?
伤口割在她身上,疼是她受,血是她流,这跟被用重刑又有什么区别?
温婉眨巴着眼,“我这不是想和你来个里应外合,好把那方志平一举歼灭嘛。”
温宁在旁边吧嗒吧嗒掉眼泪,“姐夫本就自责得要命了,你还把自已弄得一身伤,那个狗官,姐夫都有的是办法对付的嘛,反正会叫他好看的,再怎么样,也不用姐姐弄成这样呀?”
那一刀刀的伤,是怎么割得下去手的呀!
温宁一想到,哭得更伤心了。
温婉自知理亏,让他们担心了,那时她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么多。
巨大的疼痛吞噬了她的理智,放大了她的仇恨,那一刻,她满心只想要让方志平得到报应,一次根拔得干净!她不想再有第二次,也再承受不起第二次。
温婉低头看了眼自已的双手,十根手指,每每回想,都还记得那钻心之痛的滋味,她在牢中发了誓,从今以后,再不让自已任人宰割!
而仇人,当然要自已手刃!
她相信楚亦会有所动作,但她不想光依靠他。
她就要亲眼看着方志平在审判她的公堂上,因为她,而万劫不复。
结果超出了她的预料,她以为能摘掉方志平的乌纱帽就行了,或许流放,却是没想到,楚亦居然这么给力,直接连着脑袋一起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