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元彻眉头一扬,饶有兴致的笑道:“这小子是想通了不成?”
伯宁这才低声道:“苏长史想不想通的,属下不敢胡乱猜测,只是这两日属下觉得有两件事比较怪异......”
伯宁说到这里,便垂手不言。
萧元彻看了他一眼,这才道:“只管讲来......”
伯宁这才拱手回道:“第一件事,便是李知白馆驿所住的屋中,曾有很多书册堆积在桌案上,李知白被带走之后当晚,属下暗影司部属曾去他屋中探查,那些书册还在,可是第二日晚间再去查的时候,那许多的书竟是不翼而飞了......”
“哦?还有此事?”萧元彻眉头微蹙,暗自思忖,却对伯宁道:“还有一事是什么?”
伯宁低声道:“昨日午后,苏长史独自离了不好堂,去到一个铁匠铺中打了一件兵刃......”
萧元彻闻言,更为疑惑道:“他不是有七星宝刀和江山笑了,怎么又要去打兵刃呢?打了什么?”
伯宁摇摇头道:“不敢跟的太近,所以未看清楚。”
萧元彻坐在书案上,不断思忖,久久不语。
半晌这才道:“李知白的那些书,写的是什么内容。”
伯宁忙道:“属下曾看过,皆是抄录的我朝善诗词者的诗词,应是李知白在著一本叫做《大晋诗文录》的书。据看守他们的军卒们说,自打李知白从龙煌诗会回到馆驿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屋中,似乎是将苏凌在诗会上做的那几首诗,一并抄录在这《大晋诗文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