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悻悻地砸了咂嘴,不能强抢民女的日子,是多么无趣与无奈。
乔薇看了六爷一眼,六爷还穿着民妇的衣裳,假肚子倒是拿掉了,但他自己的肚子也不小,乔薇戏谑一笑:“六七个月了吧?”
六爷白了乔薇一眼,没良心的,他是为谁才穿成这样的?
“你爹的衣裳都太小了,爷穿不下!”
在帐篷与死士相互易了容后,他的行李都在马车上,被假六爷带走了。
乔薇笑了笑,不再打趣他了,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被人跟踪的?”
六爷道:“我离开京城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我要搜查消息,势必会闹出动静,我被盯得太死,甩了几次没甩掉,才想了这么一出金蝉脱壳的法子。”
说起来云淡风轻,可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当时的情况究竟有多凶险,他们之中,但凡谁的手脚慢了一步,都可能全军覆没。
索性大家都挺争气的,成功骗过那伙人,也成功抵达了京城。
“你家老太太能信吗?”六爷不放心地问。
乔薇摊手:“我做了我能做的,信不信是她的事了。”
六爷喝了一口茶。
乔薇又道:“那伙劫匪有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