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他该问和该知道的。
屋子里传来说话声,偶尔夹杂着笑声。
谢遥和傅君辞依偎在一起。
两人姿态亲密,金楠楠耳朵红红的收回了眼神。
“他要在这里住多久?”傅君辞跟谢遥咬耳朵。
“不知道,反正有房租。”
“我们又不缺钱。”这是钱的事情吗?是有人当电灯泡打扰啊。
“好歹是我的客户,你忍忍吧。”
不忍的话,他早就把他给扔出去了。
药浴一天泡一次,体验过其中的好处后,金楠楠再没怨言。
没有残疾过的人不知道他们对于健康体魄的渴望。
为了心里的那点渴望,再疼他都可以忍受。
……
回去后,金健良马上让人去查亡妻的死因。
他怕公司里有姜殊玉的眼线,特意找的外面的人,全部都是自己经手,不敢让秘书知道一分一毫。
忙碌到很晚,他才回去。
他上高中的女儿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他,抬起头打了声招呼:“爸,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