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越家不会委屈了公主。”越正濯神色肃穆,当即说起了关于婚事的安排。
如今越家小辈就只剩他一人,长信公怎会苛待了越正濯呢?
嫡亲的孙子娶媳妇,长信公早早就已经在联系喜婆准备了,连长信公这个不喜欢进宫的近来都见缝插针地往宫里跑,又是去礼部问问公主出嫁都有什么讲究,事事亲力亲为。
姜脩晗对越家还是很信任的,只稍稍说了两句最后提及:“四皇弟写了折子回来,北境那边似有异军动向。”
“皇上已经派人将军帖送至。”越正濯面色严肃了几分又道:“北境有镇北王守着应当翻不出什么风浪。”
“镇北王镇守北境多年,北境从未出现过什么大动作,如今竟有异动,恐怕安分不了多久了。”姜脩晗目光看得长远,镇北王的威名在北境震慑极大。
因而那些外邦者都不敢有什么异动,但是现在却有所动静,指定没憋什么好。
姜脩晗眉宇之间似有几分忧色道:“父皇信重镇北王,对此事并未多问,近来因着后宫诸事闹了许多次……”
姜脩晗心中其实有些埋怨的,镇北王是他外祖父,父皇哪怕再怎么也该去一份信问问北境的情况,哪知父皇什么都不问直接把军帖送去长信公府,如此做派让姜脩晗心凉。
“我想让四弟绕去北境看看,你觉得如何?”姜脩晗斟酌良久看向越正濯询问道。
“不可。”越正濯眸色冷凝,停住脚步看向姜脩晗道:“臣斗胆,臣认为殿下不可对四皇子过于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