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了她,凉纾察觉到了,她抿着唇,幽幽道,“听说夏鸣玉被赶出陆家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她活该。”
身后,男子嗓音浅淡,却带着一股令人胆颤的阴寒之意。
后来,凉纾有些困了。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顾寒生在问什么痣。
她想了想,回答不上来,索性就不管了。
……
第二天,凉纾起晚了些。
顾寒生在书房处理了一上午工作。
吃午饭时去卧室将她唤醒。
午餐为了将就她的胃,特地让厨房熬的粥。
用罢午饭,顾寒生陪着凉纾消食半小时。
两人在后院转着。
中途经过曾经阿云的窝,顾寒生眼神扫过,但脚步未有停顿。
凉纾却站定,微微瞧着那空荡荡的地方,心头有些想法。
阿云,也该回来了。
回到家里,顾寒生去书房收发邮件。
凉纾拿着手机去了花房。
她这些日子煮茶跟修剪花枝的手艺日益见长。
上次买回来的那只小乌龟也放在花房养着。
曲桉当天晚上看到她带了一直乌龟回来,还有些嫌弃,直言,“太太,您要养宠物养什么不好,干什么非得养只乌龟啊。”
凉纾笑笑,她伸手将乌龟从缸子里拎出来,拿到曲桉面前一阵晃动。
曲桉被吓到了,连连后退。
她的举动却取悦了凉纾,凉纾将乌龟扔回缸子里,这才说,“我很懒的,别的宠物都不好养,亏得你们先生纵容,那我就养只乌龟吧,养好了还能给我送终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