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哧”一笑,用另一只手擦擦眼睛。“我爱你,知道吗?”
“我记得婚礼上已经说过了。”
“千万别被这幢楼害死。”
克里夫又亲亲她的指节。“不会的,我保证。”
有人使劲敲门,吓了两人一跳。克里夫笑着捏捏妻子的手,“想去开门吗?”
“我一直在哭,”她说,“而且这两天对大家很凶。”
“他们会同情你的。”他说。
“刻薄鬼。”她擦擦眼睛,走廊里的人继续敲门。听起来很紧急。她走向房门,透过猫眼张望。
安德鲁站在正中间,周围还有几个人,但猫眼里看不清究竟是谁。
黛比转动锁销,解开门链。她打开门,安德鲁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她瞥了一眼另外几个人,发现都是一个也不认识。
“晚上好,黛博拉,”安德鲁说,“非常抱歉。”
“怎么了?有什么——”
安德鲁的手重重地落在她下巴上。他没有攥紧拳头,但这一巴掌已经足够让她踉跄后退。安德鲁推开门,逼近她。另外几个人鱼贯而入。这伙人最后的老妇人关上门,重新转动锁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