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闹心,再说也还要出份子钱的。
她不答反问:“你呢?”
傅池宴站定,侧身说:“两场都去,侧重点会不一样。托你的福,我喝不了酒,也吃不了酒店的菜,坐坐给了份子钱就走。”
“你打算给南音多少?”
姜意意问,“我说的不是红包。”
给南音多少?
估计要很多吧。他只管送,至于到时候,南音能不能承受得了,就不关他傅池宴的事了。
看着姜意意,傅池宴又走回来。
他想摸摸她的头把人抱怀里,她也许自己都不知道,她身上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傅池宴靠近,让他甘愿成为她的不二臣。手伸到一半,可想到姜意意的话就克制住自己的念头。
手落回去。
傅池宴微微俯身,不用她仰脖子,也不用他居高临下,他学着、也愿意去迁就她的身高,目光跟她眼睛平视:“这只是开始。”
他注视姜意意,声音又低又沉,音质缓缓而清晰说:“我送她的大礼还在后边。我的心上人,只有我能欺负,别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