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庭瞅着阮征,嘴角掀起了讽刺的笑容,说:“不管觉鸣山庄是否富可敌国,但有一件事却是任何人都不能忽略的,那就是在广源府百姓遭受灾难的时候,在国库都没办法拿出灾粮救济百姓的时候,是我觉鸣山庄站了出来,解了皇上与皇太女的燃眉之急。宰辅大人,如果按照这样算的话,草民算不算是立了功?”
“至于您口中所言的闯你阮府这件事,草民认为这件事实在是过于复杂,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要不这样,左右在草民的手中还掌握着不少的证据,咱们这就去一趟京兆府衙,请这京城的父母官站出来替我们理一理这笔账。大人不是口口声声说草民是个不将我大周律法放在眼中的草莽之徒吗?现在我们就将一切都按照律法来办,大人请放心,草民也算是半个皇亲,不会做出丢皇太女脸面的事,一定会配合着府尹大人,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事无巨细的告知。”
看着陆震庭脸上露出来的玩味笑容,阮征就知道,自己是被这该死的江湖草莽给戏弄了。
当场,脸色就变的极为难看,一双眼睛也是死死地盯着陆震庭,恨不能将这人盯出两个窟窿来。